毛瑞香，瑞香科植物，花如其名，開花時會散發出濃郁的香氣。它不罕見，尤其在寧波沿海一帶，甚至可以用“多見”來形容。不過，在山區，它卻很難“約”。
【資料圖】
視頻制作記者石承承
毛瑞香算是一種很“皮實”的植物，在海拔300米到1400米的林邊或疏林中較陰濕的地方都可以生長。因此，包括浙江在內十余個省份都能見到它的身影。
生長在海曙區龍觀鄉公路邊巖壁上的毛瑞香，正處于盛花期。
毛瑞香在寧波山區難得一見，這或許跟它的花期有關——每年11月到次年2月，是一年中寒意甚濃的時段。若非掛在心間，少有人會刻意往山里去找，也就無緣得見它的“幽香逸艷獨婷婷”。
這句詩出自南宋文學家楊萬里，上一句是“買斷春光與曉晴”，形容的是同屬瑞香科的另一種植物——瑞香，寓意其開花極早、香味極濃。
相比毛瑞香，瑞香的花期要再早一些。宋代《演繁露》中有“二十四番花信風”的說法，指應節氣而開的花，從小寒開始到谷雨，四個月八個節氣二十四候，每候對應一種花。其中，大寒節氣對應的“花信風”，“一候”便是瑞香。
毛瑞香的花朵集中生長在枝頂，像個白色繡球。
毛瑞香每朵花有四個花瓣狀的花萼片，香味十分濃郁。林海倫/攝
而這一回，終于跟山區的毛瑞香“約”上了。
一處“約會”地點在海曙區龍觀鄉的公路邊。丹霞地貌的陰坡巖壁上，密密麻麻分布有50多株，正值盛花期，煞是惹眼。再往坡上走，進入林下，卻沒有更多發現。
另一處“約會”地點則是在奉化區溪口鎮海拔500多米的高山上。同樣是丹霞地貌的巖坡環境，但陽坡和陰坡上均有分布，不過也都是在光線較為明亮的疏林下。
可見，生長在山區的毛瑞香對采光有一定要求。而這兩處分布點的發現，也是刷新了我市毛瑞香分布的版圖。
毛瑞香是種不畏嚴寒冰凍的常綠灌木。林海倫/攝
毛瑞香的香氣，不止在開花后會散發，甚至當它還是一個花苞，馥郁的芳香就已經“噴薄欲出”，是早春時節難得的香花樹種。
不過，對于毛瑞香還有瑞香的香，就像很多人對榴蓮的態度一樣，愛者愛之切，恨者恨之切。
和楊萬里一樣“愛著”的，還有南宋的王十朋，一首“真是花中瑞，本朝名始聞。江南一夢后，天下仰清芬”，將瑞香推崇到極致。
也有人嫌棄它的香氣太過濃郁，毫無節制。南宋詩人范成大就曾抱怨過：“濃薰百和韻，香極卻成愁”，看來也是忍受到了極致。
寧波晚報記者 石承承 通訊員 林海倫
